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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就像我生命中每個重要的轉折一樣,猶豫太多,決定太晚,實現得又太曖昧』

-《燕子》

 

 

 

我遊走再一段又一段的過渡期之中,永遠沒有終點。在隱晦和光明之間,遊走。連我自己都無法

定義自己,如果這也算是個定義。漸漸漸漸的,那些「應該的」說服不了我。自由意志張狂了起

來。很囂張在吊橋上搖阿、跳阿。老舊的吊橋嘎嘎作響,但那聲響還不及溪流的怒吼,顯得薄弱。

這時我可以冷靜得對他們摔到橋下。我也可以任他們把橋搖斷,一起跌盡失控的狂流之中。但我已

經失去選擇的能力。有一個問題名叫:你覺得怎麼比較好。我愣了一下才寫下答案:我早已分辨

出好與壞。我只能感覺我的視野鉅變,不曾停下。

 

 

 

聽說出生在日夜交接的人,不相信二分法。那是個天地混沌的時刻,無法分割的灰色地帶。就是這

麼曖昧。曖昧得分不清你我,分不清對錯。我的眼睛說:過度、中庸、極致都是同等重要。相信它

於是我從二分的世界抽離了。那裡對比強烈得像修圖過度的片子,是曝光過度的亮面和失去立體感

的黑。我以相同的態度欣賞著,只是欣賞,抽離得欣賞。我就是這麼隱晦得活著。如果隱晦帶給我

的羞恥,能夠轉換成一種黑不見底的傲氣。我布滿血絲的雙眼,必然緊緊盯著這個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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